友啊,谢谢你带来的消息。”
“不客气,毕竟我作为一个路人也看不下去那种可怕的虐待。”羽崖倒是刻意的在语气上加重了虐待二字。
“朋友,你说的劝我们不要去北区,那是个什么意思?”刘岩问道。
“我在周游世界之间看到过很多这样的事,这种残忍的压榨,我见过的太多了,你们这样去闹事完全就是没有作用的。”
“胡说!朋友啊,我已经帮兄弟们讨回了很多次公道了,我从未失败过一次,北区的那些垃圾们已经怕了我们。”刘岩有些骄傲。
“是嘛?”
“当然。”
“如果他们真的怕你们了,为什么这样的压榨还会继续出现?”
“这……”
“你还没有发现吗?”
“发现什么?”
“举个象征性的例子,一般来说如果北区的恶商人们动用有利的条律或者恶心的套路坑害西区的劳动者,他们先坑个一百金币,然后西区的人们会愤怒,你们必定会去闹事,闹事之后他们再以看似妥协的方式赔偿五十个金币,然后你们便感觉自己赚足了面子退回来了,仔细想想,你们真的赚了吗?他们真的是怕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