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周雪怡问。
“我不能说。”系统的存在事关重大,张康当然不会告诉周雪怡。
“你的意思我明白。”周雪怡说,“你快成年了,有自己的想法,这是好事...”
“这样吧,眼看就要放暑假了,接下来的日子我不会在管你偷懒的事,但暑假后的第一场月考,我希望你能进前三十,只要进了前三十,好歹让我对你父母有个交代,以后你想怎么偷懒都行。”
张康问:“你和我爸妈,不是单纯的同事关系吧?”
周雪怡沉默了一下,放下拖把坐到了张康对面:“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不想。”
周雪怡送给他一个大白眼,又拢了拢额前的头发,说道:“你知道吗?我说校长是我老叔,其实是骗你的,那个身份只是组织帮我安排的。”
“在我九岁的时候,我爸妈就因为一场事故离开了人世,只剩下我和六岁的弟弟相依为命。”
“我姥姥姥爷走的早,奶奶身体不好常年卧床,在父母离世的第二天,也走了,我爷爷照顾了我们一年,然后就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山里。”
“只剩下两个孩子,该怎么过日子呢?而且从那之后,村里人就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