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但是分数是关乎颜面的事啊，你问人家也不一定会告诉你啊，说不定还碰一鼻子灰。
于是那些当家长的就学会了各种旁敲侧击，各种套话儿，就是想让你自己说秃噜嘴，把你家孩子的真实分数说出来。
当然，也不只是套分数，还有许多套学习方法的，套学习时间的……
如果他们知道你家孩子比他们家孩子更用功，晚上学习得更晚，他们回到家就会督促自家孩子晚上加班加点。
现在颜不平就这样，他就是想套莫明的底。
但是他失望了，听到他的话之后，颜凝雪的确表现得很高兴：
“呵呵，还是要多谢兄长的帮忙，要是没有一块好的‘磨刀石’，恐怕莫明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
但是，这种高兴和得意，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假高兴”和“假得意”！
既没有颜不平期望的“不高兴”，也没有颜不平最不愿意看到的“更高兴”，这……
这说明啥？
这说明：颜凝雪也不清楚莫明的底！
颜不平当时还就迷了，这怎么当母亲的还不清楚儿子的修行状况呢？还是说颜凝雪其实心里明白，但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