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这五人,哪一个不是大有来头,能给你区区一介平民绕行?简直可笑至极。
坐在南方位置的蓝绸青年将一杯酒水灌下,随后将酒樽搁在方形的小桌上,鄙夷的骂上了一声“乡巴佬”。吕布的并州口音不难听出,并州贫瘠荒凉,读书识字、入京为官的更是少有,并州人在他们眼中,与未开教化的蛮夷无异。
吕布依旧不为所动,有条不紊的说着:“我不管他们是谁,我只知道,牛车踩坏了百姓的庄稼,就得赔钱,这是道理,也是王法。”
“王法?哈哈哈……你跟我谈王法,哈哈哈……”
牛车上那群青年仿佛听见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好一会儿后,那个衣口敞开的青年支起右腿,将胳膊肘搭在上面,吩咐着自个儿的恶奴:“吴德,你去替本少爷赏他两个耳光,教教他什么是王法!”
吴德很狗腿的点着脑袋,下了牛车后,一边走,一边撸起了袖管,走到吕布面前,抬手就直接往吕布脸上抽去,动作干净利落,看样子以前这样的事情他并没少干。
吴德的巴掌还没扇出去,一只沙包大小的拳头就已经印在了他的眼前,离他的眼睛距离不足一寸,其度之快,带起的拳风将他两颊丝吹拂的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