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恶战不比你少,你不怕死,我也不是孬!”
吕布是知道魏木生性子的,他既然肯犯众怒的出来阻止,就一定有他的理由,“木生,你且说说,为何要我三思 。”
听得吕布发问,魏木生便不再同曹性争辩,将脑中思 路稍一整理,回答起来:“将军,这里是张懿的军营,身边安插的护卫必不会少,想要神 不知鬼不觉的除掉张懿,您觉得可行吗?”
吕布眉头微沉,魏木生说得没错,就算是他,想要悄无声息的干掉张懿,也绝非易事。
“再者,张懿的那些手段,皆是使在暗地里,我们并无实据指证,就算杀死了张懿,将军恐怕也要担上一个弑上的罪名,遭人诟病痛骂。”魏木生见吕布陷入深思 ,又接着说道:“倘事若不成,反而会让张懿抓了把柄,就算到时候老将军肯护你,张懿和那位监军御史,会放过将军吗?”
“那如果不干掉张懿,他今日能诓我们急奔数百里,保不准明日就能设下鸿门宴,隔三差五的换个花样,我们岂不是要被他给活活玩死?”尽管魏木生说得很有道理,但其他人依旧持有自己的疑虑。
“头儿,别听魏木生这小子的,他就是怕死!”曹性撇了撇嘴,满不在乎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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