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深,如今也想不起他们的音容相貌。
可要说不恨吧,又不可能。
在洛阳的时候,宦官们就处处刁难,平蛾贼的时候又故意扣他功勋,还害他差点死在疫营。
但即便如此,吕布对张让这些人,依旧升不起多大的仇恨怨念。
或许在他的内心深处,觉得十常侍这类的宵小鼠辈,根本不配为自己的对手。
对他们的态度,也是不屑居多,怨恨居少。
吕布不是那种喜欢嚷嚷着锄奸去恶,满腹救国理想的大人物。他只觉得,能够守好并州这一方土地,不让州内百姓遭受战乱,不让妻女担忧,不让弟兄埋骨黄沙……
此生,便足矣。
就算真的憎恨十常侍,他也懒得再去洛阳走上一趟。
“大舅哥怎么问起了这个?”吕布找不到确切答案,反问起来。
“不过是想听听你对朝廷的意见和看法罢了。”严礼放下陶杯,风轻云淡。
这个大舅哥,看上去文儒彬彬,实际上藏有很深的心机。
不过想来也是,洛阳朝堂那种地方,没有点心机路数,根本活不下去。
吕布摇头说着:“大舅哥太看得起我了,布乃一介武夫,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