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府入堂,张让吕布各自落座,府内仆人很快将瓜果食物端上了桌面。
这些果物皆是从西域番邦进贡而来,其中还有当日在长安市集所见价值上千钱的‘蒲陶’。
“张常侍,此番请某过府,不知所为何事?”
吕布出声询问,顺带摘下一粒葡萄,放入口中品尝咀嚼,酸甜可口,回味无穷。随后他又摘下两粒,递给站在身后的陈、黄二人。
两人恭敬接过,吕布能够事事都想着他们,这令二人心中自是感动不已。
“咱家慕将军威名已久,早有心结识,奈何小人从中挑唆,使咱家一次又一次的误会将军。今儿请将军过府,就是想当面给将军赔个不是。”穿着紫色绸袍的张让语气和善,脱下了宫廷宦官服的他,看起来就和城内普通的富家老翁无二。
“张常侍,有话就直说吧,吕某是个粗人,没那么多的弯弯肠子。”
吕布沉着语气,张让几次三番的想弄死自己,他怎么可能凭这假惺惺的一两句话,就既往不咎。
张让也不生气,轻拍手掌,门外仆人捧着个方方正正的红漆木盒,走进堂中,放在吕布面前的案桌。
吕布看向张让,张让冲他笑着,做了个请他打开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