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地,守城以作接应。”
吕布点了点头,两倍不到的兵力差距,应该问题不大。想当初斗鲜卑的时候,常常数倍兵力悬殊,他几乎也都赢了下来。
一场战役的胜负关键,主要还是得看主帅的调度才能,以及对战局的宏观把控。
吕布走到堂内右侧的空位处,正欲坐下,刘虞走了过来,笑着说道:“吕将军,这是我的位置,你的座位,在那儿。”
顺着刘虞的手指方向看去,吕布摇头说道:“那是您的位置,小子如何能坐?”
刘虞指的,正是堂内的主位,也是此番统兵主帅该坐的位置。
“吕将军,我虽为本州刺史,但我不通兵韬,也没上过战场。这点我自己明白,让我带兵统帅,反倒可能会害了这数万将士。”
自己的本事,刘虞心里有数,内政外交还好,如果要他统兵打仗,他真不是那块材料,“而将军你不一样,你身负皇命而来,又领着陛下近卫的北军将士。未到而立之年,便已战功赫赫,天下谁人不知将军之名?由你统军,再也合适不过。”
刘虞说着,余光不经意间瞥到吕布腰间别着的那把篆纹佩剑,心中又是一惊。这柄名曰‘中兴’的天子剑,他之前在洛阳为官时,是亲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