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厮知难而退。
馆内的士子们心中如是想着。
中年文士倒是不甚着急,缓缓而谈:“前些时日,在下从市集购得一木瓢,想用来舀清浊河水。故而请问诸位,何时才能够将浊河舀空?”
“这……”
馆内的所有人此刻都迟疑起来,面露难色,绞尽脑汁的想着这个极为刁钻的问题。
有的说十年,有的说二十年。
也有人说,河水是流动的,一辈子都不可能舀完。
见无人给出确切答案,中年文士脸上的笑意更盛,嗤夷的道了声:“不如过此。”
早年时,他曾拜师太尉陈球,在当地也是颇有名声。后来经县令举荐成为孝廉,朝廷亦拜他为郎中。
当所有人都以为他能青云直上时,天公不作美,给他降下了一场大病,使他不得不辞官回家。
此番他孤身来到长安,便是想靠着当年恩师陈球的一缕香火情,来投靠当朝太傅马日禅,让他给自己谋个官职。
来的途中,他听到过不少关于招贤馆的事情。然则他对此事兴趣缺缺,觉得难成大事。
去往马日禅的府邸,途中经过此地,他也就顺道进来瞅瞅,想看看这些招揽的寒门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