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要不是你,孤还未必进得了这冀州的大门呢!”
这么多年走来,吕布这点容人之量还是有的。
麴义哈哈大笑,竟也觉得深以为然。
接风的大宴摆在了宽敞庭院里,吕布面南而坐,麴义、张郃以及吕布麾下的其他文武,分坐两旁。
每个人的桌面上都摆满了膳食和美酒,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应有尽有。
满满一大桌,可谓奢豪至极。
几名舞姬翩翩起舞,婀娜的舞姿,妖娆的身材,薄纱下的雪白若隐若现,吸人眼球,看得一众武将是哈喇子直流。
吕布扫过这些衣着暴露的女子,眼底掀不起多大波澜,比起家里养着的金丝雀,这些简直就是庸脂俗粉。
酒过三巡,气氛尽兴。
“麴将军,你可知州内有许多流民?”吕布饮上一口酒,不咸不淡的问着。
“这事儿我知道,一群贱民而已。”麴义回答得浑不为然,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对麴义而言,没有价值的流民,他才懒得去管他们死活。
麴义就是这点好,敢作敢当,只要是自己做过的事情,从来不藏着掖着。
吕布微微点头,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