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沾在一起的衣衫都脱落而下,却未曾在胸膛上留下一丝划痕,神乎其技。
手往怀中一伸,取出一玉瓶,一打开,一股股臭味传出,不禁捏了捏鼻子,手在鼻前扇了扇,玉瓶倒立,洒出一堆灰色的粉末,均匀的分布在胸口周围,随后发出嗤嗤的响声。
昏迷中的宁阙不由得颤了颤,不过没有更多的反应,相反,胸口那些灰色粉末朝着模糊的血肉内涌动,缓缓消融,不消片刻,鲜血已然停止溢出。
林偌平探其鼻息,舒了口气,“如何?”
残骸笑了笑,“好,非常好,如此胆大妄为,沿着心脏刺了一圈,分毫不差,胆大心细,刺前审时度势,平复好心态,画好圈,以免发生误差,伤及性命,外加上他那看似萎怂的样子,内里却藏着一颗如此狠辣的心,却是出乎我意料之外,不可思议,有勇有谋,值得培育。”
林偌平淡然一笑,身影朝着远处走去,至于宁阙,已然抛之脑后,浑然不在意,颇有一番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残骸看着远去的背影,在回头看了看怀中的宁阙,满意的点点头,拂去两侧的刘海,还是个温润如玉般的美男子。
三日后,宁阙从昏昏沉沉中醒来,干咳了几声,干裂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