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宁阙一窒,说不出话来,心里一万句草泥马,哪能想到此人考验他的耐心,这怎么猜?看着邋遢模样,还耐心,连身子骨都懒得动一下,锅碗瓢盆放在身前,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真是怪。
眼罩汉子好似知道宁阙不服气,冷哼一声,“小兔崽子,毛都没长齐,还来此处丢人现眼”,单眼一亮,一抹寒光直勾勾的看向了宁阙的裤裆。
宁阙似有所查,双腿一缩,并在一起,缩了两步。
“咦,古怪,亲传弟子,竟然还有那东西,你跟那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什么关系?”
宁阙一脸懵逼,这家伙怎么如此埋汰残骸,刚才看他只觉得有些冲,如今看来一肚子坏水,背后说人坏话,也恁不是男人了吧!
“小兔崽子,我问你话呢?”那眼罩汉子有些不耐,恶狠狠的凶了宁阙一眼,坐在地上,却颇有一番居高自傲的模样,看得宁阙一阵不爽,可是不敢耍性子。
宁阙怔了怔,“哦,啊,额,嗯……”,挠挠头,不知该怎么解释,半天憋了句,“没啥关系!”
粗犷的汉子怒气陡升,鼻孔冒出缕缕白色烟气,整个人皮肤都有些发红,像是烘烤过一般,勃然而起,“你小子拿我开涮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