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地,岂不是把太戮殿的颜面丢尽了。如此害群之马,如何能让之在此,“小兔崽子,你不会是那家伙的姘头吧?如此懦弱无能,也能招你进来?”
随后不解气的一把抓住本已束成一条长鞭的头发,单手一提,宁阙整个人如同鸭子被提脖子般,好像头脑要搬家,头皮要被扯下来般,极为难受。
心中一想,定然是哭得还不够惨,疼痛之下,迫于无奈,双手朝前,想环抱汉子,减轻头皮的痛苦,眼罩汉子一看,那还得了,双脚颠簸而起,像踢皮球一般,左右交换掂球。
啪啪啪……
宁阙被踹得飞起,腹部如遭雷击,遭刀割,脚尖与腹部撞击的声音,头皮凌乱,不少头皮被连根拔起,血淋淋一片,好不凄惨。
身体陡然想伸直,站立地面,否则整个头皮不得被扒下来?
眼罩汉子又是一声冷笑,刚刚站稳,蓦然之间,整个身体往上一冲,那股从头皮传来的拉扯之力,险些让宁阙昏厥过去,整个身子提高了两尺之高,那眼罩汉子手一松,一把将带着血淋淋发丝的头发甩开,有些嫌弃,另一只手已然探出,单手抓住宁阙小腿。
整个人又倒立了过来,本来卡白的脸上,蓦然从脖颈之处,涌出一圈圈红晕,朝脸部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