渍渍道:“毛头小子,先坐下与我对弈,若是我兴致好,说不得指导你一二,让你终生受益。若我不帮这个忙,你可能命不久矣也。”
宁阙面色一变,说不清,道不明,可是那戏谑的言语让他郑重其事,遂坐在了石凳之上,双目落在棋盘之上,看着纷繁复杂的棋局,简直两眼一抹黑,不懂套路。
不过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下,虽说不会,可他曾听闻一法,抢子天元,一把执起棋子,落在天元之上。
老者混浊的眼球一眯,本欲大发雷霆,却看宁阙一脸严肃,耐人寻味的顺了顺胡须,莫不是这里面还有道道?执起白子下于星位。
宁阙有样学样,对称而为之。
老者落下任何一子,宁阙都是有样学样,与之对称。刚落了五六手,老者面色有些难堪,一把拍在石桌上,恶狠狠的道:“小子,你到底会不会?怎么我下哪?你就下哪?”
“嗯?”宁阙狐疑不决道:“莫不是下棋还讲这个?我下哪还要按你说的算?”
老者一时语塞,不过粗糙的手上却是青筋鼓起,显然憋住了火气,忍着又下了数手,宁阙依旧跟之,风轻云淡。
“哼,你小子,莫不是诓我?这算哪门子下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