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庭院内,湿润的泥土,有着一道道浅显的脚印,一棵棵槐树中穿插,沿着鹅卵石铺满的小道,凹凸不平,踩踏在上,如同按摩般,颇为舒服。
沐艳蓉看着宁阙那不解风情的严肃,秀美皱了皱,双目柔情仍旧未曾散去,领着路,直奔正房而去。一入其内,一股极淡的胭脂水粉味刺激着鼻孔,侧脸泛起一丝丝红光,宁阙左顾右盼,打量着每一寸,房间不大,中间摆放着一个玉熏香炉,袅袅余烟还未散去,竟然就是那股胭脂水粉味。
内里玄丝楠木床,一侧则有一个屏风,靠墙处则是梳妆台,上面铜镜,木梳,胭脂水粉等一应俱全,左侧则是一排排箱柜,地面上铺着天蓝色的毛毯。
沐艳蓉腼腆的断断续续说道:“大人,昨日夜里,我…我…我与夫君正在…正在那个,结果窃匪钻入屋子,夫君…夫君一急之下,竟然缓不过气,去了。”
宁阙蹙眉,双目盯着她一动不动,想要通过无形的威压来看她是否言辞有假,是否不尽不实,不过可惜的是,此女全然没有那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反而娇羞无比。更为诡异的是,此女有些红肿的眼角处竟然有些残留的红色颗粒。
也不好过于冲动,此女估摸着也是水性杨花之辈,那眼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