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竟然设计出一间间内室,从后门进入,屋前则是一排高高的栏杆,隔在胸前,下面则是几丈高的曲面,场中一切,一览无余。
“宁兄,考虑的怎么样了?”赵公子面带微笑,如浴春风,儒雅道:“只要你肯出售功法,条件任你开,只要不算过分,我皆可满足。”
宁阙莞尔一笑道:“赵公子,要不这样,你把你所学的功法秘籍卖给我,条件任你开,只要不过分,我皆可满足。”
赵公子面色挑了挑,白皙如玉的脸上长满血色,不过一瞬间就被其压下去了,表面上风轻云淡道:“宁兄说笑了,我这功法乃是家族之物,不可轻易言传,况且我退一步讲,传给了你,你可会使用?”
宁阙笑笑不说话,沉默不语。那意思相当明白,我功法也是如此,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赵公子哑口无言,只能扯开话题,旁敲侧击。可宁阙却是铁索横江,让他毫无所获。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击声。
一开门,一黑瘦的小男孩弱弱问了一句:“请问您是宁公子吗?金管事让你去后台准备准备。”
宁阙点点头,跟赵公子告了辞,一出门,喜形于色,让那些暗地里窥视者录下这一面。走得不快不慢,一入后台,看到满脸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