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阙信手拈来,转眼就将利害关系说得一清二楚,惹的黑瘦男子眼泪哗哗直流,两人好似生死与共的患难兄弟,相互倚靠。
“杨兄,你过来。”宁阙将一切说完。
杨永信不住的点头,苦笑道:“宁公子,你是不是早就盘算好一切,拉我下水只是第一步?”
“哪里话?何谈拉你下水?你应该庆幸,你是个做大事的人,我第一眼就看出来了,所以我选你,而不是他。”
一夜过去,宁阙皮肉上多了不少鞭痕,浑身湿漉漉,没有一处完整。
杨永信借着机会,找了个空档,打听了一下王府中侍女小悠的住处,趁她离去时,潜入她房间,东翻西找,折腾半天,什么都没发现,又重新将东西归位,不露马脚。
随后出了王府,马不停蹄的赶往角斗场,向唐府下人问了昨日的大致事宜,发现熊耿龙…根本没跟着唐衡洋一起回去,又去了趟客栈,打听到跟柳家有关。一趟事情下来,屁事没办成,结果白花花半生积蓄打了水瓢。
心里不是滋味,可也知道,如今步子已然踏出去了,再也走不了回头路,只能梗着脖子,一条路走到黑,成则天高任鸟飞,亦或一败涂地,脑袋搬家。
一天很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