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堂内,青年一辈,跪立而坐,大多神色拘谨,一年岁尚幼的少年双目闪烁不停,时不时揉揉膝盖骨,时而朝着宁阙挤眉弄眼,有样学样的看着傅清妍,学着口吻,巴拉巴拉的对口型,鲜有人注意。
宁阙朝着宁有道扫视了两眼,抬了抬脚,重重的踩在地板上,竟出了一个窟窿,还不小。
“放肆,宁阙,你公然毁坏祖堂,不将我等放在眼里,来人,将之拿下。”宁有道怒吼一声。
其余人也是纷纷傻眼,这宁阙莫不是抽风,即使不满,也不能如此肆不忌惮。
宁阙并未反抗,揶揄笑道:“家主,不知阙儿犯的这事大不大?是鞭挞?还是禁闭?”
宁有道眼底带着深深疑虑,不知其用意,哼道:“臭小子,看来你是有恃无恐,根本不惧家法,如此目中无人,罪加一等,来人,拉下去,禁闭半年。”
几个执法人各扣宁阙单肩,一手抵住后肩,猛的一压,却发觉掌印好似压在玉石板上,纹丝不动,一连三次,却皆是徒劳。
“家主,宁阙有几个疑问,岳皇妃当初找我谈及此事,可谓晓明大义,甚至威逼利诱,其中一点令我如噎在喉,寝食难安。宁家若不肯派兵,那水龙宝库十之八九被宁家私吞,本座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