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网顿然一散,化作金光,逸散而去。
宁阙只觉浑身一松,耸了耸肩,那股压抑之气消失无踪,感怀道:“前辈深明大义,小子佩服之至……”
“少拍马屁,你小子倒是有几分本事,骨骼清奇,灵气雄浑,刚劲有力,不过精气亏损太多,似有短寿之象,日后可得少去那些艳楼。”
宁阙无语,不过并未反驳,点头称是,又问,“前辈,不知此处是何地?”
“好了,废话少说,你打搅了我清修,我没空搭理你,那月晶冰珠你先拿去吧!切忌,你欠我一个人情,日后可得答应我一件事。”那人从怀中掏出一精致的小盒,也不理会宁阙是否答应,扔到宁阙手中,便消失不见。
宁阙大感意外,竟没有兴师问罪,虎头蛇尾,好像是专门送盒子来的,深怕自己带不走月晶冰珠,真是瞌睡遇到了枕头。
轻启小盒,一记手刀,掌心偶有血煞之气,将月晶冰珠舀起,浮在手心,迅而落入小盒内一凹槽内,扣紧盒盖,果不其然,没有半点寒气外泄,简直不可思议,将手心刚凝结的薄冰化作一摊水渍。
宁阙纵身跃起,在陡峭呈九十度的崖壁上如履平地,脚底蓝光闪烁,血煞傍身,霞云过隙,云层淡去,踏上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