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才撇过眼睛,内心的复杂,无以复加。不着痕迹的与马温对视一眼,见他颓废的摇了摇头。
浪花退去不久,船只横行而去,不过一时三刻,又迎来巨浪,反反复复,那老者从始至终,只是一掌,便将河浪退去,脸不红,气不喘,而且提不起神,根本没放在心上。
几个少年喝了一盅又一盅葡萄酒,也不知为啥,觉得滋味越来越甜,甘之如饴,也许开始觉得有趣,可后来喝习惯了,适应了那古怪的味道,便停不下来。
等到饮尽之后,宁阙便知适可而止,可对方明显意犹未尽,泰康着人将烈焰焚心酒倒好,也不客气,一饮而尽,哈的一声,吐出一股热浪,辣得烧喉,哈了两声。
身侧的几个少年脸色大变,好似护驾般的起身围绕。
“好了,坐下,用不着小题大做,此酒却是甘醇绵厚,劲道十足,好酒,这才是男儿该饮的酒”,说完满面通红,似有一团火焰从脸上沁出。
一满脸络腮胡子的粗犷少年猴急的喝了一口,舔舔嘴皮子,哈的一声,“这酒够味,不愧有烈焰焚心之名,名副其实,五脏六腑如有火烧。”
其余几人,有的有样学样,有的则是迟疑不前,并不是每个人都喜欢豪饮,纯看个人性情,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