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文缛节,文邹邹的,为人有些怪癖,平时深入浅出,不与外人打交
道,若是有所不当之处,还请多多包容”,话还没说完,便往后退了两步。
泰康不以为然,见庞熔勋故意后退,还以为对方故意捉弄自己,心中怨气大增。
宁阙一脸无语,便插话道:“泰兄见谅,这位乃是庞熔勋,金火散人之徒,也有怪癖,不喜与人接近,遂才退了两步。”
泰康脸上唰的一下,顿起红潮,强行辩解,赤裸裸的讽刺,明显是羞与他为伍的意思,还如此演他,把他当成白痴不成?想得有些多的泰康终是忍无可忍,在场群雄又多,无法肆无忌惮,更不想多说一句,拂袖便走。
宁阙一脸莫名之色,自己好像没说错话吧?摸了摸鼻子,一旁的庞熔勋也是一脸纳闷,这小子心胸也太狭隘了吧?
头顶的天空,依旧暗淡无光,只有浓浓的黑,黑得深幽,令人发寒,黑云又压低了几分,好像黑云随时掉落,令人心里阴云密布。
天际的边线处,透着几抹淡淡的白光,可惜不过眨眼工夫,便被黑云吞没。
场中,岳皇妃也不打算废话,直言不讳道:“阁下还是取出五水印吧!若不交出来,只怕本宫也无能为力,在此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