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如此短暂便已然适应了木灵气,实在有些骇人听闻”,马温寒着声,语气颇为苦涩,“少爷,唯
今之际,只有激流勇进,强闯过去,方才有一现生机。”
宁阙点了点头,挺身而出,抢先一步,“二爷,接下来看我的,你便稍作休养。”
马温有些感动,如这般敢担当的少年,已然为数不多,特别是那些大家族子弟,平日里人前风光无线,即便挫折也是越挫越勇,可一旦遇到生死两难的问题,便会畏首畏尾。
正所谓越有钱越怕死,就是这个理,享受了荣华富贵,便舍不得这副皮囊。相反,那些一穷二白的农家子弟,贪生怕死者也是居多,但是一遇到这种必死之局,反而会从容许多,甚至慷慨就义,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响当当的好汉。
事实便是如此,若换作往日的宁阙,也许还不会太惊讶,可如今,此子已然名利双收,一举一动,皆是属目人前,能保持这份本心,已然难能可贵了。
宁阙嘴角微微上扬,如同人形凶兽,直接奔赴上前,竟想以肉身之力,杀出一条血路。
马温面皮挑了挑,也不知该说公子傻还是可爱?
横踏五步,黑虫展翅而扑,形成一面黑漆漆的墙壁,双拳如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