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宁阙,浑身渗水,汗浆如雨而淌过面容,牙口血泊淋漓,却从未轻言放弃,引得肖元霸侧目而视,推崇备至,引为榜样。
可其他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坚持,却发现离山腰还有百里之遥,而且天色渐晚,估摸要爬到明日,遂尽皆放弃。
谷孟歌嘴角邪笑,这不过是他故意而为之,其实登这天阳峰说来也不是易事,可说难也不太难,若是走捷径的话,攀登险壁,只要有几分实力,简直易如反。
可谁叫真元宗不识抬举,想供奉些鸡肋,唬弄他星阳宗,表面上是毕恭毕敬,大张旗鼓,可谓给足了星阳宗面子。
可背地里却是想投机取巧,把他星阳宗当成傻子。是泥也有三分火,更何况早已名传四方的他呢?
走了半日工夫,一个人影都没见到,打死宁阙都感觉到其中的猫腻,对方显然玩弄肖元霸等人,想压压对方气焰,谁知这肖元霸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被人耍得团团转,却还蒙在鼓里。
肖元辰则是眸中冷光闪烁,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人群中已然相继抱怨道:“这星阳宗的山怎么这么难登?莫不是比登天还难?”
谷孟歌倒是洒脱,老持沉重,眼中露出一道狭长的缝隙,鼓了鼓士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