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是自己。
两人一拍即合,对方甚至以兄弟相称,热情似火,弄得宁阙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如此算计于他,要想不留尾巴,只有斩草除根,否则引火烧身,悔之晚矣。
眼角露出阴狠之色。
三日眨眼而过,孟西风这家伙果然是个闲不住的主,刚刚几天的静修,被宁阙一顿嘴炮,说得心猿意马,找就开始了各种蹩脚的部署,可这家伙纯粹是烂泥扶不上墙,做出一堆糗事,外加是个出了名的外强中干,没啥本事之人,遂弟子们也习以为常,根本没怎么在意他一次次的组织弟子,拉着一面崭新的大旗,如同傻子一般在山上来回游荡,号召着众多弟子,不要相信那些纸条上的妖言惑众。
孟长老忠心耿耿,对宗门更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如今却是晚节不保,显然是有心人不甘寂寞,想要做那狡兔死走狗亨的不地道之事。
还别说,这家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流淌,还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很多弟子还真被他真诚感动,信以为然。
随后几日的游荡,有意的朝着谷孟歌的山头行宫而去,考得是越来越近,故作委屈的说着二长老的丰功伟绩,而后又不断强调有人故意设下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