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个收到信的,看着信上熟悉的字体当场就哭的差点晕过去,抱着信封一个劲的抽泣,她说:“这个坏孩子,怎么现在才发信回来,这个坏孩子——”
“能查到他在哪儿吗?”陈非在旁边问阮南烛。
阮南烛检查完了信纸后又从卢艳雪那里拿过了信封,最后摇摇头:“没什么线索,他很小心。”
陈非叹气。
“他还会回来么?”易曼曼其实和程一榭关系一般,但和程千里关系却很好。
“不知道。”阮南烛没有给出确定的答案。
“无论他回不回来,只要他心里舒服就行了。”卢艳雪说完这话,却又再次落了泪,“可是他要怎么一个人熬过去,熬得过去么?”
没人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熬不过去,也是要熬的。那是用程千里性命换来的时间,程一榭不可能放弃。
林秋石盯着信封上的字体,许久没有说话。
直到阮南烛把他拉回了房间,他道:“秋石,你最近状态好像不对劲。”
林秋石:“嗯?”
“你一直在发呆。”阮南烛说,“你没有发现么?”他微微蹙起眉头,目光落在林秋石的脸上。
“我在发呆?”林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