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阙九认真了起来,都自觉让开了路,不说话,生怕打扰了他。
不一会儿,只听阙九嗤笑一声,猛然踢向大树,“你个老东西,居然敢装死?”
接连踹了好几脚,四周没有任何变化。大家都要以为他判断有误,只是在泄愤。
踹了好几脚后,阙九猛然停止了踢踹的动作,一脸邪笑地竖起了食指,“皮够厚的呀,不怕疼,那你怕不怕痒啊?”
话音刚落,阙九手上的动作开始了。轻轻地挠了几下。大树就开始不停的颤抖。阙九停了手,大树又立马不动了。
“怎么个意思?跟我耍赖呢?”阙九回头冲皇甫景天喊道。“皇甫,你那些痒痒粉呢?哦,可能不行,痒痒粉未必对植物有用。有招虫子的药吗?最好是招白蚁的那种,把两种药混在一起,效果应该不错。”
“有,我别的不多就药多。”皇甫很配合地开始往外掏药瓶。
“唉,我就是棵与世无争的树,何苦让我为难呢?”大树终于开口了,声音苍老沉闷,带着沧桑和无奈。
“让你开个门怎么就为难你了呢?”
“我要遵守承诺。”
“承诺?什么承诺?谁的承诺?邬鸠的?”阙九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