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手指沾着血写的,我这有现成的,你们也快点写吧。再过段时间,你们想写,也未必有那个机会写了。”
男孩指了指对面的空床位,“那床褥底下全是之前的牢友留下的,你们要是不知道该怎么写,可以去借鉴借鉴。唉,好好看看吧,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男孩说完,又示意洛赋礼将自己放平,说了几句话都累,呵呵,男孩知道自己的身体估计也支撑不了几天了。
少年们掀开了那个床铺,被褥下满满的都是沾着血迹的布条。布条一堆堆,整整齐齐地摆放着。
“这么多?!”若是一堆布条代表一个孩子,那得有多少个孩子啊!
“这只是一个牢笼中的,每个牢笼里都有。”
“上面的那群人知道你们在写这些东西吗?”
“知道,在他们心中我们是一辈子都出不去了,写了又如何,只要我们安安静静的做好实验品,他们不会管的。或许,在他们的眼里,我们的这个行为,是多余而且可笑的吧。”
大家正沉默的看着那些布条。
原本躺着不动的另一个男孩,突然就咳了起来,声音越咳越大,症状也越来越激烈。
和少年们说话的男孩早就见怪不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