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告诉。
其他人也是第一次听说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儿,若事情真如这个孩子所说,那么,他还真就未必有资格坐家主之位了。
“借口!江煜,你费尽心思的抹黑我,究竟是有何意图?莫非,你是别人派来的奸细?!”洛剑安装模作样的一通指责,之后又恍然大悟的说道,“定然是这样的,说!你到底是哪一家派来的?”
“你这样毫无证据的指责,张口就来,是你心虚了吗?”宫尧煜继续把持着节奏,慢悠悠的说道。
“我心虚什么?!我要是真做了什么错事,整个洛家怎么可能一点风声都收不到。倒是你,洛赋秋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让你这么目无长辈,随意诋毁他人!”
“我义父多次告诫我一定要做个正直的人,他每次说的时候,眼神都很是不对,仿佛是嘴上说的是我,可脑海里想的是另外一个人,我当时就觉得很奇怪。直到……”
宫尧煜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冲着洛剑安晃了晃,“直到我在义父的遗物中发现了这封信。你猜,这里面写的是什么?”
洛剑安看到这封信时,心头一紧,瞳孔微缩,面上还强装镇定,可略显急促的呼吸声早已出卖了他,“我怎么可能知道这里面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