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逛着逛着，莞莞的小嘴巴就撅了起来，“姐姐，你唬我。”
“唬你？我怎么唬你了？”
“这里和电视上演的不一样，走了这么长时间，连个男人都没有看到，你们跟电视上的那些女人也不一样，她们整天搔首弄姿的，可你们，竟然比大家小姐的规矩，做的还要好。姐姐，你是不是为了骗我，故意带错地方了。”
百灵儿轻轻一笑，“小丫头，这种地方也是分成三六九等的。丽人苑属于最高等，自是那些中低端的地方不可以比的。这里的每一个姑娘都经受过非人的培训，除了要学习琴棋书画，还要针对每一个人的兴趣和天赋，学习一些特定的东西。这里的客人也是经过挑选的，素质低的都进不来。”
莞莞听到这样的解释，瞪圆了眼睛，“姐姐，竟然还有这种区别？都说客人就是上帝，你们居然还能挑选客人？”
莞莞鬼机灵的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小声说道，“姐姐，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牛的靠山呀？要不然，怎么这么厉害呢？”
百灵儿也只是笑笑，不说话。
莞莞却继续在那里自言自语，“肯定是这样的，姐姐，你们背后的靠山是谁呀？”
百灵儿听到这样的问话，心生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