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本想说敢,可话到嘴边竟然说不出口。
“既然不敢,你和我又有何分别呢?”孟缘叹道。
“那现在怎么办?”帝羽问。
“娘的,都怪那只海豚,竟然敢卖我。现在咱们连后路的都没了。”看着那些凶狠的海盗,咬咬牙说,“别把老子逼急了,真当我不敢杀人吗?”
想起自己在军营中问父亲的话,第一次杀人是一种什么样感觉?父亲摸着他的小脑袋说:“杀人是种恶习,但我是为了正义。法律赋予我这种权利,我将维护它的尊严。”
听着父亲的话,小孟缘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真的好酷。可另一位特种兵叔叔走过来,提起孟缘说:“你别听你爸瞎吹牛,他当时吐了好几天呢。训练时连枪都举不起来,最后被老大吊到单杠上一晚上才缓过来。”孟缘听后看着父亲,孟麟则一脸尴尬地走开了。
孟缘站在船楼上,最后一次警告说:“我出来时答应了师尊不乱杀无辜,但并不代表我不能杀。你们这些贼人,怕也杀了不少平民百姓,既如此我杀你们也不能算枉杀无辜了。”
女子看着此时的孟缘,真得很像一位浴血奋战的将军。她也明白了,为什么孟缘宁肯自己受伤也不愿伤人了。可她若知道,孟缘所谓的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