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精的魂?”我对柳松名的话不甚明了。
柳松名挪开了视线,扭过身朝拖拉机走了回去。他招呼我道:“吃东西,我让白活买的牛肉罐头,听说味道还不错。”
我已经习惯了柳松名的这种说话方式,我有预感,假如我们到了那个地方,柳松名一定会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
所谓的时机未到吧?
返回到拖拉机旁,躲在树荫下吃了顿饭。
“离那不远了吧?”柳松名拿着酒壶向杨大叔道,“我给你稍倒点。”
“不远了,不远了。你听,在这儿已经能听到河流和瀑布的声音了。”杨大叔急于表现着他的诚意,“前面就有我埋的几个旅行者的包,就是不知道这都过了一年了还有没有值钱的东西。”
柳松名将一瓶盖酒给了杨大叔,招呼道:“来,常常洋罐头。”
杨大叔稍吃了些东西就借故躲在一旁喝酒,不多时便眯住眼睛打起了酣。
白活“哈哈”大笑了几声,说这酒喝不多也能灌倒老酒鬼。之后,白活简单向我讲述了他这些年来的经历,说是在没有收到柳松名的命令之前,他一直在中缅边境倒腾着翡翠买卖。白活夸张地吹嘘了一阵,从边境线上的毒品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