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陆氏集团,冯远抬头看了眼依旧阴沉的天空,只觉得心中有股燥郁之气,无法排出。
“队长,我们现在干什么啊?”
冯远抹了把头发,干什么?他也想知道干什么。
“先去车库拿车吧。”
刚才和陆董事长聊了许久,陆汐这孩子,虽然出身豪门,但可能因为自幼父母双亡,身上没有沾到半分豪门子弟的纨绔之气,反而内心十分的敏感脆弱,据陆冠黎说,陆汐从小就爱哭,不是情绪上的爱哭,而是自幼泪腺发达,一个人就能把自己委屈哭的那种爱哭。
也因此,陆冠黎说自陆汐打小开始,就没人敢让他受半点委屈,所以,在得知陆汐一连与两个人甚至三个人的死亡有关系时,陆冠黎是怎么都不相信的。
但是在铁定的事实面前,所有的不可能都要被推翻重新定位,就像陆汐,即使他以前是一个爱哭的乖小孩,那么,这两年间,他究竟经历了什么,才变得如此的残忍。
冯远有些无奈,聊了半天,陆冠黎既不知道陆汐之前曾与何人结过怨,又不知道陆汐被何人绑走,不过想想也是,如果他知道的话,早就找到陆汐了。
两人去地下车库拿车,还没开车之前,冯远思索了良久,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