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沉默过后,似是杜逸朗的话又在几人的心里点燃了一丝希望的火种,因此几人的脸上都浮现出了跃跃欲试的表情。m.
杜爱春这人很是惜命,也十分自私,一听书杜逸朗话中意思似乎是有出去的办法,便立马开口了。
她道:“哎呦!我命苦呀!今天周末,赶上街买菜,说给孙子做顿大餐,结果就不知道被那个龟儿子绑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现在是不是已经是晚上了,我孙子见不到我会着急的,他一哭,我那儿子可就要遭罪咯。”
得,从杜爱春的话中,便可以听出,她那孙子估计又是一被溺爱宠坏了脾气的主。
想了想,杜逸朗问道:“你还记得你大概是几点被绑的吗?”
杜爱春摇了摇头,道:“这哪里记得,不过我是买完菜,在回家的路上被绑的,我是每天早上七点出门买菜的,买完菜回到家估计就是九点,应该就是这段时间。”
“我知道了,也就是说,你很有可能就是八点至九点这段时间被绑的。”杜逸朗点了点头,又看向其他家人,“你们呢?”
被点到名的几人,尤其是大彪,瞬间瑟缩了一下,估计刚才杜逸朗发飙的余威犹存。
戴高的一双小眼睛在密室中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