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棕紧张的舔了舔嘴唇,他道:“我,小时候家贫,后来做生意赚了些钱,可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了钱之后便想赚得更多,张天师在我们家乡很有名,无路是做生意还是求子的人都会去找她,祈求一路顺利,我也会去,而且给她的香油钱比较多,有一次我见她将香灰给一位求子的女人喝下,说是可以保证来年生个大胖小子,于是我就升起了杂念,既然香灰都可以治病卖钱,那还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冯远问道:“你和罗宣是什么关系?”
严棕摇了摇头道:“我和罗宣没有关系,但我和何丽思是中学的同学,我们以前在一个学校里上过学,很多年没有见过面了,说来也是个巧合,两年前,我们是在张天师那里重逢的,她也在为家里的一些琐事烦恼,想找张天师解忧,也就是那会,我们闲聊的时候,我知道了她的丈夫罗宣是开药店的,知道不少药材的进货渠道。”
冯远道:“所以你就想到了在药中掺家面粉,卖出高价,谋取暴利?”
“是。”严棕道:“我知道保健品这一行会产生暴利,所以我和何丽思聊了很久,确定了这件事,但是这个女人很狡猾,所有的事情都是她的丈夫做的,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冯远皱眉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