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当然失败了。不用想也知道。”蝗螽理所当然地回答。
“不管是佯攻也好,是送死也好,这种行动任谁看了都是自投罗网,毫无胜算。要是佯攻,那姓黄的这混蛋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为了这么点功劳,把我们往火坑里推。”
蝗螽闷着气,胸口起伏。
“要是送死,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是死是活,凭什么都要让他们决定?那是我自己的命,要我把人头奉上,说一句请么?”
“那当然用不着咯。”莎莉看着情绪激动的蝗螽,有些动容,唇齿上明亮的颜色动了动,她说:“有件事你应该知道。”
“什么?”
“就是你最开始待的那支队伍。”莎莉娓娓道来。“二十年前的那场行动之后,连带番号和编制全部被撤,但这一点说不通。”
“的确说不通。”蝗螽回想起自己查阅这支部队的资料时遇到的事,诸多怪异的景象又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如果说一支部队存续的象征,就是番号和编制,那么撤番往往意味着重大的军事调动或者调整。显然,蝗螽曾待的那支部队不会在此之列。但如果是自然的裁军或者覆灭,部队的番号往往会留下来,不会直接像这样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