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就罢店歇业,谁知门口响起了丁零当啷的风铃声。这串风铃挂在门口,通常来了客人便会响动。酒保探出脑袋,从街上急匆匆跑进来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这人穿的简单,只一件洗的发白的蓝色短袖衬衫,一条脏兮兮的藏青色牛仔裤,踩着一双褪了色的土黄色凉鞋,身上一半湿漉漉的,另一半则像是掉了一半的魂魄,整个人就这样魂不守舍地冲了进来。
酒保停下手里的活儿,眯着眼打量起这个年轻人来。他本想歇店,但既然有了客人,也不能说赶就赶。
酒保上前便问。
“要点什么?”
青年气喘吁吁,一把推开酒保,身体软囊似的泄了气,瘫软地倒在一处沙发上,头发一半倒竖了起来,一半则软塌塌**的成了一团乱麻。他脸上满是惊惧颜色,身体更是微微发着抖。
酒吧里的视线十分昏暗,酒保这个时候才注意到,青年似乎背上有伤,又似乎没有。总而言之他觉得自己瞧见了血。
酒保正想打问,青年便要了一大扎啤酒,自顾自拿来玻璃杯,咕嘟嘟地往胃里灌下,这才长出一口气,但是随着啤酒下肚,青年的呼吸声也变得粗重起来。
酒保赶紧给青年递上一条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