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不清楚犯了什么过错,第三天的时候,总算有了些变化。”
“变化?”林因之问道。
“变化。”虎子点头。“轱辘鱼就是前些日子跟我一起待在看守所里那个,身上纹青的那位。他像是说了什么,这胖局长才总算没有再提审我俩,只是也没有说清,放不放我们走,这就一直待在里面,过了好久。”
林因之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怪不得。”
“怪不得?”虎子问。
“我是说,以我跟你们阮局的交情,不至于让我进监狱探视,或者套个话能废那么多口舌周章,结果还弄了个锒铛入狱的下场。我早该想到。”林因之重重叹了口气。
“想到什么?”这回轮到虎子好奇。
林因之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神色,他看向虎子,问道:“你先说,你那个朋友是怎么交代的。”
虎子想了想,回答:“具体的事,他们俩是密谈的。我只听当时轱辘鱼交代了一个人。”
“什么人?”韩自清跟林因之齐声问道。
“冯远。”
虎子的话音刚落,酒吧的门外又响起风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