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论杀人如麻,嗜血成性,的确也没人比得过他。
自从蝗螽从警察岗位上退下来之后,他的喜好 性格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偏转。
蝗螽突然出手,揪住“油头粉面”细细滑滑,不输给女人的颈子,像提起一只将死的母鸡,把他拽了起来。
“你!”“油头粉面”这个时候才切身感受到真正的恐惧和惊悚,自己的生命权掌握在这个男人的手里。
他刚要发作,立时又冷静了下来。
“油头粉面”冷笑出声,松开挣扎的手,目光恣裂,朝着蝗螽啐了两口,任凭他如何折腾自己,像转了个性子,骂道:“嘿嘿,你动手便是,谅你没这个胆子,蝗螽,你他妈的缩卵。”
蝗螽也不生气,只是眯着眼看向有恃无恐的“油头粉面”,声如隆钟,闷响不止,他说道:“你个粉头小子,看你一脸不怕死的样子,打的什么鬼主意?”
“油头粉面”哈哈笑着,狞笑道:“你也知道怕了?告诉你,大家伙儿不过是一条船上货色,我死在你手里,你就好受的去?别说我的兄弟饶不了你,嘿嘿,到时候就算是各国的条子,也能给我报了这个仇。”
“你真
以为我不敢动手?”蝗螽气急,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