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了?”蝗螽挑眉。
“答应了。”老板娘回答得很轻松。“你也知道,我一个弱女子,不答应他们,谁知道会不会被撕成碎片。”
弱女子?蝗螽一口痰差点没有啐出来。一个站在窠臼的女人,比狐狸还要狡猾的女人,在自己这里卖出了“弱女子”的形象,蝗螽笑出声来。
“不管怎么说,我的确是答应了他们。说是警察,谁知道真的禽兽起来,皮囊底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老板娘眨着眼说道:“但答应归答应,老娘是谁?”
“他们可能脑子厘不清哩。再怎么柔弱,这窠臼的一把手还是我不是?想抓就抓,说放便放,让我拿组织的存亡来换,我会吗?”
蝗螽没有吭声,他定神注视着老板娘的一举一动,生怕她有什么异动,手里已经
做好了准备。
“所以你想说,你只是口头上答应?”蝗螽眯着眼问道。
“那当然。我一心是为了窠臼,自己栽培了多少年的组织,心里会不清楚吗?他们以为简简单单威逼利诱,就能让老娘就范?笑话,老娘可不是什么毛头小贼。”
老板娘笑了笑,突然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看起来有些乏了。
“时间不早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