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关押在这里少说也有一个星期了,但是从来也没有频繁过问的情况发生,除了例行的送食,至多来探视一次,但也并不常发生。
但想归想,时倾却没有精力再去折腾这些了。
她合上眼,要支撑到隔天送饭的时间并不容易,在这囚室里什么也没有,除了一点水滴不断的响声,连虫鸣也听不到。
既不能打发时间,又没法随意动弹,再加上随时随地挨饿,时倾甚至觉得不如给自己胸 她闭着眼,耳边响起了脚步声越来越重。
踏,踏,踏。脚步声近了,时倾听得清楚,声音杂乱无序,倒像是很多人,却又不太像正常的声音那样规整。直到熟悉的水花噗噗地踩响,时倾便听到囚室的铁门被拉开的声音。
果然不是给他送饭的壮汉。
时倾想着,突然身体像是被什么压住,她拼命睁开眼,眼皮子底下也是一双瞪大的眼睛,水灵灵地看着她。
时倾出不了声,只得抬起头,两名看管她的匪徒这时候已经锁上了铁门,一声不吭地离开了囚室。
伴随着匪徒的脚步声逐渐消失,时倾抖了抖肩膀,被推倒在她身上的也是名女孩儿,一张惨白的脸孔上花容失色,看起来比时倾要年轻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