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行人。那人一身黑衣着实引人注目,不少人还回过头看他,他也不憱旁人的目光,昂首阔步向前走去......
既然他这么高调,又何必蒙着脸?莫非是个傻匪?
安歌还有些余惊未消,愣了半晌,才跌跌壮壮地继续往御医院方向去。
快到御医院的时候,苏易安从附近的一条胡同里走出来,他手中拿着热气腾腾的大火烧,用油纸包着,边走边吃。
抬眼就看见了站在道旁发呆的安歌,惊讶道:“安歌,这么早你怎么在这儿?”
“我正要去找你。”安歌回过神来,忙道,“我昨晚将医案看完了,发现了一些不太能理解的地方。”
苏易安怔了一下,道:“找个地方坐下说。”
安歌点点头,跟着苏易安一起去了附近一家茶馆,这么早茶馆还没什么人,店小二也是懒洋洋地送上一壶茶便靠在柜台旁打瞌睡了。
苏易安问道:“你看出什么了?”
安歌将医案拿出来,翻了两页,指着其中的一段话问道:“我本以为医案只会记录惠妃娘娘的身子状况,没想到‘心绪不佳’这种情绪上的记录也有,而且基本上从惠妃腹中胎儿四个月时起,她就一直心绪不佳。你当初是主要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