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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郭蕊儿冷冷地打断了她,有丫鬟端了个凳子过来,郭蕊儿往凳子上一坐,对汪氏道,“你也下去吧。”
汪氏虽然是庶母,可从来不敢与这位嫡女争执什么,看郭崇德也没吱声,便苦着脸退出去了。
郭采苹在外面虽然有些横,但在这个家里,她早就明白了装无辜可怜才能博得怜悯,便抬手揉了一下眼睛,可怜巴巴地道:“大姐姐,我娘好歹也是你的庶母,我不求你能多尊敬她,只求你不要像对待下人一样对她呼来喝去可好?”
郭崇德也冷脸斥责了两句,道:“采苹说的是,蕊儿,你以后不可胡来。”
“怎么,你娘以前可不就是我们郭家的下人么?”郭蕊儿嘲笑了一句,见郭采苹一张嘴一抿,知道她又要扮可怜装哭了,直接打断了她,道,“你别哭哭啼啼了,惹人厌烦!给我们郭家丢了那么大的脸,你还好意思哭!”
郭采苹顿时瞪大双眼,惊道:“大姐姐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到底做了什么了你说清楚!”
“还做了什么,你一个女儿家,恬不知耻地和那位李探花勾搭,还纠缠他,全京城都知道了!我是为了你的名声着想才回来的!”郭蕊儿瞪了她一眼,道,“爹,近些日子,我和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