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紧咬着双唇,施展从张洛儿那儿学来的方法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一句话没说。直到景澜转身做出要走的姿态,她才只好老老实实承认道:“景将军,我确实有麻烦,请景将军帮我……”
景澜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你早说不就得了,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不是要面子,我就是不想欠你的,我习惯凡事都讲清楚条件,双方同意了再做交易,谁也不欠谁,这样不是挺好的么?”安歌跟在景澜后面小声念叨着,跟着景澜往将军府走。
景澜将她的话听在耳中,突然回过头来对她笑道:“我就要你欠我的。”
“你这人……”安歌瞪圆了眼睛,怎奈如今确实有求于他,只能将更多的话咽了下来。
进了将军府,安歌发现前几日挑的丫鬟已经过来了,基本上都是她挑的人。她们也都还记得安歌,与景澜行礼之后,不少人还不忘朝安歌笑笑。
一路到了后堂,二人挨着坐在一张桌子前,景澜看着她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说吧。”
安歌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便开口道:“《后宫邸报》不是卖的很好么,这就证明这种专门写给女子阅读的邸报还是很有潜力的。我去书市上看过,如今书市里盛行的民间报抄,基本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