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又将这一册《黄粱一报》拿出来给众人看。
“所以,咱们邸报府有内鬼,偷了圆圆的稿子,拿给了这家邸报。”刘咏絮冷着脸道。
众人都没有说话。
安歌死死地盯着张洛儿,张洛儿也发现了她的目光,一双眼睛无辜而明亮,道:“安副主管看着我做什么?莫不是怀疑我?”
就以自己对邸报府所有人的了解来看,安歌能怀疑的,确实只有张洛儿一个人。但此时没有证据,她也不能乱说,只是冷笑。
张洛儿也跟着冷笑了一声,道:“这所有人里面,最不可能的就是我好吧?我与你们不一样,你们都是有家底的,而我家境贫寒,唯独邸报府可以供我营生,我是疯了才会做这种出卖邸报府的事情。”
安歌不咸不淡地道:“你记得邸报府给你营生之本最好,希望你不要是忘恩负义之徒。此事可以说邸报府有内鬼,但我更希望是外面的人混进来偷走了圆圆的文章。为防止日后还有这种事发生,从今起任何人的文章写完都带回家,等到送经厂那日,再带过来当面交给刘大人。”
后几日确实没有发生邸报府的文章被他人盗用的事情,但这件事安歌心里一直记着,私下叫八组的人去打探《黄粱一报》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