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皇上为什么要与臣妇解释?是怕臣妇误会皇上薄情,出去议论皇上?”
殷沐久久无言。
“若皇上连臣妇一人的误解都在意,那天下悠悠众口皇上怕不怕?如果怕的话,皇上
日后就不要再刻意做些什么叫人误会了,臣妇也怕在旁人之口变成不守妇道之人。”
殷沐瞧着她这幅低眉顺目但句句话棉里藏刀的模样,心里憋着一团气。
他也惊觉自己魔怔了,居然还要安歌一次一次的拿刀子在他心上划,他才能清醒过来。
他拿起地上湿漉漉的雨伞,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安歌松了口气,走到殿门前,费力地将门合上。
她越发感觉得到殷沐没说出口的情感,可奈何他是这黎国的主人……
景澜,你一定要平安归来。
回来救我出虎口。
北疆。
景澜坐于军帐之中,满头大汗,咬牙忍耐着。
来犯北疆的敌人大多都是骑军,擅骑射,景澜也擅弓,但到底他在这之前没和骑兵战斗过,所以难免有考虑不到的地方。
今日敌军生擒景煜,尽管四王爷殷澈已经告诉他那是对方的计策,万万不可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