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意思,姜鸣松了口气,道:“那你那会儿不是真生气吗?”
“哎呀,什么都问!”申夷忧怒气冲冲地推开姜鸣,怒怪道:“真是石头,女人每个月都会这样的呀!”说完,申夷忧的脸便瞬间红透了,转过头也不理会姜鸣,大步向前走去。
“呃!好像问了什么不该问的事。”姜鸣汗颜。
当然,这段小插曲并没有影响什么,过了一会儿,申夷忧便主动拉着姜鸣去了摆在街前的小吃摊位,点了两份河西馄饨和凉拌春笋,大快朵颐地吃起来。
“我就知道你也没吃饱,两口稀饭也没什么分量。我就吃不下去那种饭菜,可能真的是自小用餐都比较讲究吧,就算逃出来闯荡,也时常好酒好菜,那桌饭菜实在有些难以下咽。”申夷忧喃喃说着,口上也不忘记咀嚼馄饨。
姜鸣也是有些感慨,申夷忧自小养尊处优,但年成却遇到一桩桩悲苦事,没有自由地被人当作利益交换的工具,困在牢笼中无力挣脱,对于一个正值青春的女子来说,这是怎样的凄然?“夷忧,夷忧,估计你的父母也想让你一辈子没有忧愁吧!只是……”
“什么?”申夷忧似乎没有听清楚他念叨着什么,全不在意地拍打在了姜鸣的肩头上,道:“赶快吃啊,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