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不过这屋子里太过于狭小,一间屋子里除了一个土灶台,就是这一张简陋的木板床了。根本就没有让人落座的地方。
竹青娘脸上露出一丝不期然而然的窘迫。
那少妇把她的困窘看在眼里,却是一点都不以为意,而是对着钱大夫说道:“赶紧看看孩子要不要紧。”
不动声色她就给竹青娘解了围。
而竹青进了门,便径直走到了那土灶台后面,生起了火。再是乡下人,也总有些待客之礼的。竹青打算立马烧点热水出来,哪怕给他们喝点水,也算是全了礼节。
她生起了火,屋子里就亮了很多,原本阴暗潮湿的屋子里,也显得舒服了些许。
而透过火光,她也看到了钱大夫紧皱的眉头。
只见他在给她弟弟竹山把过脉,又看过舌苔之后,却是忧心忡忡地摇起了头:“这孩子,烧的这么厉害,又没有底子,恐怕是难救了。”
他一句难救说出口,竹青娘的眼泪就像掉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了下来:“钱大夫,你行行好,就给我山儿救救命吧!求求你了!”
钱大夫拧紧了眉头,叹了口气:“这病要是一开始就来找我,兴许来得及,这拖了这么久,除非大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