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哭了,娘的脾气就是这样。二弟也让金丫头来道过歉了。总是一家人,别太伤了和气。”听到妻子跟自己讲起白天的事情,说到伤心处委屈地落泪,孙福成就像所有的站在老婆和母亲之间的男人一样为难。
“你总是这样和稀泥!你都没有看到,金丫头今天对竹山那个样子!要不是我挡的快,竹山就要被她一脚踢出去!
竹山的身体,吃得消她一脚吗?她那是要竹山的命啊!
你再看看竹山脸上,我这手上,脸上?二房的人他们哪里把我们当自家人?简直就是仇人啊!”
王氏最讨厌的就是丈夫这样和稀泥。
“什么?你说金丫头居然对竹山下手?那丫头,她白长这么大了!怎么这么不懂事?你之前怎么不说?”听说侄女儿居然敢对自己儿子出手,孙福成倒是气不过了。
“我倒是要有功夫跟你说!你那好兄弟不是向来都是说一半藏一半,好话都是向着自己说!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王氏嗔道。
孙福成不反驳了。
“竹山,竹山,你过来给爹看看。”过了一会儿,他叫过小儿子,仔细察看他头脸上的伤痕。
“还疼不疼?”看着儿子脸上的青紫疤痕,他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