铻刀端是杀的性起,寒光乍现,尸首成片,但围杀过来的守夜军越来越多,将翁城内外围的里三层外三层如铁通一般,牛马栏的碟子此时死伤严重,若是让他们行刺杀探听消息,自然是个中好手,但面对万千大军正面冲杀,抵挡起来颇为吃力。
此时若非连海潮将锟铻刀舞的虎虎生风,触之者非死即伤,恐怕众人已经被擒拿。连海潮其实苦不堪言,流鸾城中已经身受内伤,连日奔波下实则外强中干,若非凭借一口丹田气强撑着,已经是油尽灯枯了。
若是细看连海潮面色苍白,前胸插了好几根羽箭,每次挥臂都会牵动经脉,有血水冒出。后背衣衫破烂,露出大个蜈蚣般的蜿蜒伤疤,看着忒吓人。
正当众人在拼死鏖战,眼看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忽然间守将府内火光冲天,火借风势,风助火威,未等救火的众人反应过来,大火舌便吞噬了守将府的正堂,城中百姓远远的只看到偌大的火头冲向夜空,
“走水了,走水了,快来救火啦。”
这场大火烧的正是时候,人仰马翻阵型溃散,翁城铁桶阵便破开一角,连海潮拼了命的带人冲向豁口。
牛马栏今夜倾巢出动,辛档头亲自带人去守将府放火杀人,闹出这般偌大阵仗更是惊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