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太医见此场景,忙上前探脉,只是一会儿便眉头皱起,眼中有些疑惑,然后又看了清歌一眼,方才确定了什么。
用力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有一点点幽香夹杂着,不细闻恐是闻不出的。
“娘娘可是吃了不该吃的。”他开口问。
慧儿闻言知道是瞒不住了,只得是接过话,“是。”
柳太医闻言,扫了她一眼,没有将余下的话说出来,走至一旁,几笔麾下,让人去敖药了。
“娘娘可有危险?”慧儿见此,忙脚步上前跟上,轻声问道。
“如何了?”
还未等柳太医回答,子骞也开口询问了。
“梅妃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只是肚中的皇子恐就没了。”柳太医跪下依实而言。
“怎会突然这样?”子骞问房中人,声音冷得如同从地狱归来,房中宫女闻言,扑通跪下,心中也不知何时。
慧儿也跟着跪下,思索了一番还是没有将吃药的事说了出来。
子骞看问不出什么,有将双眼看向柳太医。
“臣看过,这是滑胎药过多,毒性过重,伤及母体。”柳太医说出心中猜想。
子骞闻言,手一挥,面前东西尽